西方学者谈先知穆罕默德(1/3)
在十字军东侵的几个世纪里,西方学者捏造各种诽谤之词,极力诋毁先知默罕默德(愿主福安之)。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思想的进步,当今世界,人们开始倡导宗教宽容,崇尚自由思想,西方学者对先知穆罕默德的生活和性格的描绘,也有了很大转变。在本篇末尾,我们将会列出一些非穆斯林学者对先知穆罕默德的评述,以证明这一观点。
西方学者仍然需要进一步了解和研究有关穆罕默德真实身份史料,从而得出,他确是安拉派遣给世人的最后一位先知的结论。尽管客观事实俱在,人们同样深受启迪,但西方人仍缺乏诚意,不肯客观地理解穆罕默德的先知身份。很奇怪,他们对先知穆罕默德的完美人格和成就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但是明确而又隐含地拒绝了他的先知身份。在此,用心地探索是非常必需的,而所谓的客观评论也是很有必要的。为了公正、合理、客观地说明穆罕默德的先知身份,我们现将其生平中炫目的事实,对于他的先知身份提供公正、合理、客观的依据。
在四十岁之前,穆罕默德从来没有在政治、传教和演说方面显露才华,我们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讨论形而上学、伦理、法律、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方面的只言片语。毫无疑问,他具有优秀的品质、文雅的举止和高尚的修养。但是,他并没有如此地引人注目和完全地与众不同,更料想不到他在不久的未来有伟大的和革命性的影响。但当他带着新消息从希拉山洞出来时,他完全转变了。有这样品性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变成“一个冒名者”,来宣称自己是安拉的使者,从而招致族人的暴怒?你可能会问,是什么原因使他甘愿遭受这一切磨难?如果他肯放下他所宣传的宗教,他的族人愿意接受他为他们的君王,供给他一般统治者所追求的荣华富贵。但是,他选择了拒绝唾手可得的权力与财富,而继续面对各种各样的责难、抵制,甚至是身体上的攻击,继续坚定不移地宣传他的宗教。要不是安拉的援助和他那传播正教的坚定意志,以及他那坚如磐石的信仰和伊斯兰必胜的信念,他能稳如泰山面对所有的反对和阴谋吗?此外,既然基督教徒和犹太教徒联合起来陷害他,他为什么还要信仰耶稣和摩西及其他先知呢?而且还将信仰他们作为最基本的信仰内容而加以宣扬呢?
他的先知身份是不可争议的事实。尽管四十年来他从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没有过正常平静的生活,但当他开始宣讲他的使命的时候,所有的阿拉伯人都被他美妙的修辞和雄辩的口才所震惊,久负盛名的阿拉伯诗人、雄辩家和演说家,无人能与之媲美。他带来的《古兰经》内容包罗万象,风格无与伦比,号称文学上登峰造极的阿拉伯人无一人应其挑战……
最后也是相当重要的是,即使在他获得权力和地位之后,他为什么还要过艰苦的生活?我们不防思考一下他在临终时所说的话:
“身为先知和使者,我们不继承任何财物,我们留下的也只作为施舍。”
事实上,自地球有人类以来,安拉曾在不同年代不同地域派遣使者到不同人群中间,而穆罕默德(愿主福安之)是安拉选拔并派遣的最后一位使者。以下是西方学者对先知穆罕默德的有关评论。
拉马丁:《土耳其史》(Histoire de la Turquie),巴黎,1854年版,第二卷,第276 -77页:
“如果我们以远大的目标、微弱的财产和惊人的效果作为衡量人类奇才的三个标准,那么,在古今历史上,有哪一个伟人能跟穆罕默德相比呢?那些著名的人物所缔造的不外乎是武器、法律和帝国。就算是真了不起,他们所创造的也只不过是物质世界的权力,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甚至在他们的眼前眼前常常土崩瓦解。而在穆罕默德身上,令人震撼的,不仅是军队、法律、帝国和人民,而且是当时数百万计,世上三分之一的居民;还不止这些,他更使得人类对圣祭、神灵、宗教、思想、信仰,以及灵魂等的认识大为改观……他获得胜利而能克制;他的志向是全身心地为一种信仰,而非为自己争取王国;他无止境地祈祷,与神进行神秘地交谈;他去世之后,他的胜利还在延续。凡此种种,都证明他不是骗子,而是基于顽强信念的真理传播者,这一信念使他极具魄力地恢复了教义信条。此教义具有双重含义:安拉的独一,神的非物质性。前者说明安拉是什么,后者说明安拉不是什么;前者用剑戳穿假神,后者以文字开启思想。
“穆罕默德是一位哲学家、雄辩家、传道者、立法者、战士、思想的征服者、理性教义和非偶像崇拜的恢复者;是二十多个世上的帝国和一个精神的帝国的建立者。就算我们以任何的标准去衡量世界伟人,试问有谁能超越他呢?”
爱德华·吉本和西门·奥里合著:《撒拉森帝国史》[1](History of the Saracen Empire),伦敦,1870年版,第54页:
“在印度、非洲和土耳其经过十二个世纪,纷纷改宗信奉《古兰经》后,应使我们惊奇的,不是他的宗教的广泛传播,而是其真理的永恒不灭,因为他昔日在麦加和麦地那宣扬的教义仍原原本本地保存了下来……穆罕默德教徒[2]一致抗拒任何诱惑,绝不容许将他们信仰和崇拜的目标降至人类感觉和幻想的程度。‘我相信安拉独一,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是伊斯兰简单而又永恒的宣言。安拉智睿的形象绝不因任何世俗可目睹的偶像而有所贬损;先知拥有的荣耀从不超越人类美德所及的范畴,而他的门徒都能谨记他的教训,对他的感恩之情也绝不会逾越理智和宗教的界限。”
博斯沃斯·史密斯:《穆罕默德和穆罕默德教》(Mohammad and Mohammadanism),伦敦,1874年版,第92页:
“他是集凯撒大帝和罗马教皇于一身:他是教皇但没有教皇的虚饰;他是凯撒而没有凯撒的兵团。他没有常备军,没有护卫队,没有王宫,没有固定的税收。倘若有人说他是借神权统治的话,那么穆罕默德便是这样的人。因为神赋予他一切权柄,既不需要凭证,也不需要维护者。”
安妮·贝赞特:《穆罕默德的生平和教导》(The Life and Teachings of Mohammad),马德拉斯,1932年版,第4页:
“任何研究这位伟大的阿拉伯先知的生平和性格的人,任何认识他如何生活,如何教导人们的人,对这位伟大的先知——全能的主的使者之一,是绝不会不肃然起敬的。尽管我要对你们说的,有许多你们都可能耳熟能详;但当我每次重读这些记叙时,就会对这位伟大的阿拉伯导师有一种新的钦佩,一种新的敬仰。”
W.蒙哥马利:《在麦加的穆罕默德》(Mohammad at Mecca),牛津,1953年版,第52页:
“他为了自己的信仰,随时都准备忍受迫害;相信他并以他为领袖的人,都是品德高尚之士,而最终他获得伟大的成就——这一切都说明他是一个品格完美的人。硬说穆罕默德是个欺世盗名的骗子,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引起更多问题。确实,没有一位历史伟人在西方社会所得的评价比穆罕默德所得到的更槽!”
詹姆斯A.米切纳:《伊斯兰:被误解的宗教》(Islam The Misunderstood Religion),见《读者文摘》(美国版),1955年5月,第68-70页:
“穆罕默德是位受到感召而建立了伊斯兰的人。他在公元570年生于一个崇拜偶像的阿拉伯部落。他一出生便成孤儿,因此对贫穷者、赤贫者、寡妇、孤儿、奴隶及备受压迫的人,特别怜恤。二十岁时﹐他经商很成功﹐后来被一位富孀雇佣﹐为她率领一个远行的骆驼商队。二十五岁那年,雇主赏识他的才能,向他提出婚约。新娘比他年长十五岁﹐结婚后贞洁的妻子﹐与忠实的丈夫共度一生。
“就像他之前的大部分先知一样,穆罕默德在接受神的言辞时,总觉得自己力有不逮,不敢担此重任而躲避。但后来天使命令他:‘你读!’据我们所知,穆罕默德不会读也不会写,但他仍默诵启示给他的信息:“安拉是独一的”。这个信息后来在世上起了革命性的影响。
“穆罕默德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很讲求实际。当他的爱子易卜拉欣去世时,发生了日蚀,于是人们便纷纷传言这是安拉的吊唁。于是,穆罕默德向他们澄清:‘日蚀是一种自然现象,不应将它与人类的生死混为一谈。’
“穆罕默德本人去世后,有些人想把他奉为神灵。他的继承者于是发表了一篇宗教史上地位崇高的文告。其言日:‘如果你们崇拜的是穆罕默德,他已经死了;如果你们崇拜的是安拉,他永远存在!’”
迈克尔H.哈特:《影响历史的一百位名人排行榜》(The l00:A Ranking of the Most Influential Persons inHistory),纽约:哈定出版公司,1978年版,第33页:
“我选择穆罕默德作为世界历史上第一个最有影响的人物,可能会使一些读者感到惊奇,也会使另外一些读者发生疑问,但他确实是历史上在宗教和世俗两方面都取得了卓越成就的唯一人物。”
Footnotes:
[1] 撒拉森人,或译萨拉森人,系源自阿拉伯文的“东方人(شرقيين,sharqiyyin)”,转写成希腊文作Σαρακηνοί、Sarakēnoí,拉丁文作Saracen(撒拉坚),中文则受英语化的影响而习惯译成“撒拉森”。在西方的历史文献中,撒拉森最常用来笼统地泛称伊斯兰的阿拉伯帝国。在早期的罗马帝国时代,撒拉森只用以指称西奈半岛上的阿拉伯游牧民族。后来的东罗马帝国则将这个名字,套用在所有阿拉伯民族上,特别在十一世纪末期的十字军东征后,以基督教信仰为主的欧洲人,普遍用“撒拉森”来称呼所有位于亚洲与北非的穆斯林。——译者注
[2] “穆罕默德教徒”(Mahometan)以及“穆罕默德教”(Mohammadanism)是东方学者因缺乏对伊斯兰的了解而将其误用,类似于“基督”(Christ)、“基督教徒”(Christian)和“基督教”(Christianity)。